1985年7月起,我初步探索人类阴茎解剖学;1986年6月,成功完成阴茎静脉结扎术8例,8月改良为“阴茎静脉截除术”而获得成功,迄1991年5月接受此术者已达101例。

我顺应台湾社会的公式“寒窗苦读、出国深造、学成归国、服务乡里”,1991年6月负笈医学研究名校美国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Franci sco,UCSF)深造,为吕福泰教授的门徒、唐那国主任教授(Tanagho EA)门下的泌尿神经学研究员。

吕教授不愧是台湾“嘉义”人,不仅学富五车、“嘉”惠杏林,而且讲究“义”气、为人谦和。感恩他让我趁机延续在台湾进行中的“命根子解剖探索”之旅,结果仅耗时数月即“立竿见影”。1992年我首度参加意大利米兰第五届“世界阳痿研究医学会”年会,即以阴茎白膜的革新论文而得首奖。

蒙吕教授抬爱,1991年6月数次提起UCSF有意留我,提议送出申请表,很快就会取得居留权,“如在此研究三年,举世将邀你演讲”。但我没有接受,决定回台发展。只是回台后却开启一条毁誉参半之路,陷入《孔子家语》中所言“设伎奇器以荡上心者,杀”的深渊。

我独排众议提倡阴茎静脉截除术,乃阴茎静脉渗漏造成阳痿的“釜底抽薪”之妙方,此术虽拯救不少人,但我却饱受同行相忌之累,甚至沦为公敌。百思不解,无语问苍天!

一日,我到郑成功庙静心健身,一路爬山见垃圾成堆,鼓起勇气购买垃圾钳一把,头戴鸭舌帽,开始沿着山坡净山。第三天碰到一个貌似七旬的登山客,他直呼好感动,声称“我也好想这样做,就是拉不下这个脸”。

开始时,数十米即可捡满一个大塑料袋的垃圾,内容包括饮料瓶罐、塑料袋、糖果纸、死狗、卫生纸、用过的安全套……两个月后,心想无论我怎么努力,捡的速度绝对跟不上丢的速度,一度想放弃,但为了平衡自己的心境就继续吧!三个月后,渐渐可以看到越来越多人加入净山的行列。整洁的山,令人心旷神怡,我内心充满喜悦,领悟和尚扫地表示有体力,如能独力领航阴茎重建术,必须感恩上帝奇异的恩典。

(许耕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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