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负疚感,对工作、爱情和性的种种疑问,想用自杀的方法以求解脱… …她不禁自问:“究竟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一辈子完了……”她似乎看不到未来,看不到希望… …难道她已经不可救药地屈从于“有病”这一新现实?也许还有可能做出一定的抗争?她不接受精神病的悲观论调,用她自己这个“病人”的话来说“得病又不是偷鸡摸狗的,干什么不正当的事”。在她眼里,住精神病医院是“在里边”,她选择“在外边”的生活。随即她又马上想到了在外边生活其实并不容易,说道:“住院起码有人管、有规律的… … ”但最终,她还是希望自己积极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