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跳跃在脸和牙齿上的音符

或许你曾偶然看到过电视节目里演绝技的人，能用手拍脸、用手指弹牙齿，从而奏出优美动听的曲子。牙齿真的能够奏出如此优美动听的曲子吗？其奶奶年轻时曾参加岳池同乡、著名表演艺术家、导演艺术家和戏剧活动家、文化部原副部长吴雪的剧社并随吴雪北上延安，其父能歌善舞，且能熟练演奏手风琴等乐器。但由于只看过一次，手掌、手指具体拍击哪一个部位，他根本没有看清楚，凭借记忆，他只能不断用指尖、掌部等不同部位摸索着拍打脸部。他的脸经常被拍得又红又肿，牙齿也痛得难以进食。耳熟能详的歌曲就这样被一首首地“拍”和“弹敲”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