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对自身免疫性疾病、肿瘤等发病机制的不断深入研究,人们在使用免疫抑制剂的同时,根据免疫学的发病机制提出了生物学应答调节剂的新概念,并进入生物治疗(biotherapy)的新阶段。生物治疗的研究目前主要围绕着干扰HLA‐抗原‐TCR三分子的相互作用,抑制细胞表面或可溶性免疫分子介导的免疫损伤和致炎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