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RS已过去了十年,同事催促着让用笔墨留下点印迹,作为纪念,我也想写也不想写。因为至今依旧感动着同事之间在那种患难困境中所显露出的难以泯灭和无私互助的真诚,是我所想.但与其他前辈和同事们的记忆相比,我所体会到的那些所谓感动的记忆就显得那么渺小和无足轻重了,又是我所不想。因为我还依旧可以用健康的姿态全身心地投入到从小钟爱着的医学生涯,一心一意地从事着我所喜爱的事业,然而,有多少我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同道、朋友和战友在同这一无形恶魔搏斗中不幸身负重伤甚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牺牲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那些被挽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