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死亡的记忆,一次就已经刻骨铭心。外婆用吹塑纸剪了一个个的小圆片,让外公用毛笔写了字教我认,那黄色的小字有好几百个,用黑色的塑料袋装着,它便是我愉快的功课,认得好就可以吃大泡泡糖,我喜欢的橙子味。记得外婆割了阑尾,脚上囊肿还做了手术。再次见到她时,外婆已经躺在充满冷气的玻璃棺里,仿佛睡着了一样,面容是那样的宁静和安详,仿佛外面的哭喊都被隔离了,与她的世界再没有半点关系。我笑着说: “外婆你看,我考上大学了,是学护理专业,将来我会把很多很多的肝癌病人护理好。死亡是一个永恒的命题,而做护士更是无法回避这个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