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已知,所有的趋化因子都是通过与G‐蛋白偶联的七个跨膜受体(7TM)传导信号[ 4 ],这些受体似乎有别于感觉系统包括中枢神经系统(如视、嗅、听受体)及心血管系统(如β‐肾上腺素受体)及经典的趋化剂如补体成分C5a、白三烯B 4的受体。基于与之相互作用的趋化因子家族,将趋化因子受体分为四个亚型。由于趋化因子受体数量少于配体,趋化因子与趋化因子受体超家族的一个显著特点是相应的配体‐受体相互作用的混杂性。一般来说,CXC趋化因子仅与CXC受体结合,一个例外是Duf fy抗原受体(DARC),它是表达于红细胞和内皮细胞上的非信号7个跨膜受体,结合来自CXC和CC亚家族的趋化因子,也是间日疟原虫的受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