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9:00,我和研究生赵然来到了位于北京市城乡结合部的一个村落,拟对该村党支部组织委员进行为期1天的观察。该村只有1个卫生室,1名村医,如今已被纳入政府购买服务,其前身是镇卫生院在该村设立的社区卫生服务站。该站于2009年被撤销,作为替代方案,在村里成立了村卫生室。我们此次观察的村干部,不仅是此事的见证者,而且是现行方案的主倡者,因为当时他还是该村的村委会主任。这位村干部的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顺着他的逻辑向前推理,对于县医院或者更高级别的医院而言,为了达到起付线而选择住院的村民,他们将不可避免地浪费公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