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批评医者只图得利,不关心用药疗效,不顾病人病愈与否。病家殷勤延医,竭心力费资财,希冀医能疗疾以安生,而医人若漠不相关,守定故智,以缓不切肤之药,每味与以三五七分,否则与清凉反药,一剂便怀利而去,绝不踌躇审顾,以期药之得效,病之得生。是真以人命为戏也,其残忍惨刻不较之屠人而尤加烈哉。闻名医之传人曰:药性毋厚,药数毋重,气薄剂轻,庶易于解手。非轻忽人命而何?他批评医者普遍不愿承担责任。若留一轻病必渐加重,若留一重病必渐至死。可以生而必不救之生,本不死而欲坐待其死,其轻忽人命为何如。所以往往有可生之机必不用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