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0月,抗击非典的“战争”已经结束,但对非典的恐惧像寄生虫一样寄居在人们的脑海,不敢去医院看病,特别是不敢去传染科。那天晚上我值班,传染科病区的病人很少。突然,走廊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样的脚步声代表着一定是有急诊病人。那是一位女孩,被父亲背至医院,她的脸被疼痛扭曲得恐怖狰狞,额头的汗在金黄色的皮肤上滚落。我已习惯她不做任何回应,对于癌症晚期的病人大家都有一种默契,沉默、倾听。看着她唇边那丝淡淡的微笑,我努力地镇定自己: “她是癌症病人,她很年轻,她很痛苦,她很可怜,她的心灵被病魔吞噬得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