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无论是病理损伤、细胞、分子、基因或神经化学异常,还是神经系统的异常,都不是精神分裂症的症结。但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存在神经行为和神经生理学过程的明显异常,包括:小脑、间脑、边缘系统皮层及嗅球。然而,这些分布广泛的异常只是预示着神经发育的异常,这些患者在大脑发育成熟之前,并不完全表现为一种精神障碍。 在神经系统中,精神分裂症的行为、神经解剖、神经生理和神经病理异常的分布既广泛,又有选择性,在评估它们的机制时,可以考虑几种可能。一是基于神经递质的假设,包括多巴胺、谷氨酸、GABA;二是基于神经系统的假设,包括丘脑、前额叶皮质、海马及其在大脑中的广泛联络;三是皮层‐丘脑‐小脑的体积异常,四是大脑不对称;五是神经发育中发生的通路连接障碍。如果精神分裂症的结构、分子或生理可塑性的基本机制存在异常,将会在整个中枢神经系统中表现出来,但在那些负责最活跃的认知过程如注意力、学习和执行功能的高度可塑的神经系统中,其表现将最为突出。如果在啮齿类动物中找到精神分裂症的这类内表型的对映体,就可以开展遗传、分子、生化、解剖和生理学方面的研究,因为其很多方法在人类中是无法进行的。啮齿类动物中取得的研究成果可提供有关精神分裂症的新信息,以揭示遗传学、药理学和行为学方面的干预效应,然后应用于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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